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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国际人权与社会发展协会常驻代表兼人权事务顾问戴维·洛佩斯(David Lopez)
“人权行动看中国·2025”江西行活动参访团日前走进中国中部省份江西的多个村镇，深入了解当地乡村振兴的特色做法，并与当地民众面对面交流。参访团中，国际人权与社会发展协会常驻代表兼人权事务顾问戴维·洛佩斯作为长期投身人权事业的专家，高度关注乡村发展与人的权益保障。
乡村振兴如何赋能人的全面发展？中国的乡村振兴实践对全球人权事业发展有何参考意义？戴维·洛佩斯近日接受“东西问”独家专访，结合参访所感所思，回答上述问题。
记者：发展权是重要人权之一。此次参访中，各个乡村都在发展特色产业，您认为这是否有益于保障人的发展权？
戴维·洛佩斯：此次参访，我看到中国许多村庄已经从生存型农业模式转向了有组织的产业链模式，他们打造农产品品牌，发展特色乡村旅游和电子商务。
中国政府也主动作为，提供各种条件，让民众能够自主创造，进而获得发展机会。我认为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脱贫不能只停留在政策层面，更要落到实处；不能简单地把钱给予农民，而应从根源着手，赋能民众。
我在中国乡村的这些所见所闻，与1986年联合国大会通过的《发展权利宣言》所提及的“每个人和所有各国人民均有权参与、促进并享受经济、社会、文化和政治发展”相一致。据我所知，有时候资本往往只追求自身回报，并不回应民众实际需求，但中国给出了一个不一样的范例。
事实是，中国正在培育民众参与发展的能力，让大家能共享发展成果。发展权的实现，需要依靠互联互通、公共投资、社会政策以及国家支持等。在此次参访中，不论是养殖泰和乌鸡的农户，还是在乐安从事竹制品加工的农户，都让我感受到，中国当地政府积极为民众提供发展机会，让他们依靠自身努力改善生活。
2025年11月18日，戴维·洛佩斯(图左二)跟随“人权行动看中国·2025”江西行活动参访团走进江西乐安流坑古村。记者 刘力鑫 摄
记者：作为长期关注社会平等的国际人士，您在此次参访中，对中国保障妇女、老年人等群体权益的举措，有何观察和评价？
戴维·洛佩斯：在江西泰和县参访乌鸡产业时，我了解到，有一位女性完全掌握着农场运营和业务管理。这一现象在中国很普遍，女性有机会打造个人品牌、实现自我发展。我也了解到，中国制定并实施相关政策保障女性发展权益，有许多女性创办企业并进入市场。这些政策不仅覆盖女性，还覆盖所有可能因资本运作而处于弱势的群体。
这些举措也符合联合国《经济、社会及文化权利国际公约》的要求。公约指出，“妇女之工作条件不得次于男子，且应同工同酬”“人人有平等机会于所就职业升至适当之较高等级”。具体地说，农村妇女应有机会获得赋能和发展。这种发展的实现，正是得益于性别平等、全民平等的可持续发展理念，如果没有平等，也就免谈真正的发展。而当下中国的情况，正是平等与发展并行的生动体现。由此可见，中国为促进平等提供保障，也为发展权的实现提供保障。
另外，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目前中国农村的养老金制度和便捷的医疗服务。在中国，我从未见过有人睡在街头，也从未见过有人因吸毒像“僵尸”一样恍惚行走。目前，部分西方国家对中国存在一定的认知偏差，这种偏差需要修正。应该让更多民众有机会来到中国，亲身体会中国远超预期的发展水平。
2025年11月21日，“人权行动看中国·2025”江西行活动参访团来到江西赣州。图为航拍潭头村秀美风光，不远处便是富硒蔬菜大棚。 记者 刘力鑫 摄
记者：中国“十五五”规划建议提出“推动人的全面发展”。通过此次参访，您认为，中国推动乡村振兴、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实践，对人权事业发展有何参考意义？
戴维·洛佩斯：我认为，中国乡村振兴能缩小城乡差距、促进区域协调发展的核心在于，其政治制度和发展实践决定了政策始终以民众利益为导向，而非资本利益。
正是基于这一点，中国大力推行相关社会政策，这些政策的实施又为经济、社会、文化等权利的实现提供了保障。如果民众能够享受上述这些权利，那么自然也能享有生存权、发展权等个人权利。中国恰恰为民众提供了这样的机会。
“我们在这里很安定，有工作，生活也有保障。”这是在走访中国乡村过程中，听当地民众常说的话。这一周，我们走访了中国多个村庄，无论在哪个村庄，都能感受到当地民众的幸福感，因为他们能在这里有保障地工作，获得薪水，并享受各类社会福利。在我看来，中国政府了解民众需求，并为民众创造有利的生产生活条件。我相信，这些具体的实践是极具借鉴意义的范例。
2025年11月18日，戴维·洛佩斯(前右四)跟随“人权行动看中国·2025”江西行活动参访团走进江西乐安流坑古村。记者 刘力鑫 摄
记者：“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一理念，在中国已深入人心并广为实践。您如何评价中国乡村的生态保护在保障公民环境权、促进可持续发展方面的成效？
戴维·洛佩斯：如果不关注和保护生态环境，那么发展也就无从谈起。必须重视生态保护，它绝非“奢侈品”。
在我看来，中国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多方面所展现出来的集体智慧，都值得国际社会学习和借鉴。尤其是中国对自然的珍爱和保护，以及在保护自然的基础上实现开发利用，令我印象尤为深刻。我了解到，在中国有相当一部分电力是通过水电产生的，这种对新能源的开发与利用，是对落实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目标实实在在的支持。
江西之行并不是我第一次到访中国，但在江西的这段行程中，我更深刻地体会到，这里的民众生活得非常安稳祥和。我也感受到，当地对自然的保护模式是一种积极、可持续的发展模式。在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前提下，中国的智慧和经验值得全世界学习，我也期待未来可以将这样的理念应用于全球治理。(完)
受访者简介：
戴维·洛佩斯(右一)。记者 刘力鑫 摄
戴维·洛佩斯(David Lopez)，瑞士—哥伦比亚籍法学家与政治学家，现居日内瓦，长期致力于人权、外交与社会发展事业。他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以及多个具有经社理事会咨商地位的非政府组织，拥有九年以上的工作经验，以捍卫人类尊严、推动国际法与南南合作而闻名。他的工作融合了法律、政治与全球团结的视野，展现出严谨的学术精神与深刻的人文关怀。